(海报设计:崔晓雪)
▲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三星堆祭祀坑遗址视频资料
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
发掘单位
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
项目负责人
雷雨
内容简介
▲三星堆遗址平面图
★
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郊,地处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流域,面积约12平方公里。祭祀区考古发掘是国家文物局“考古中国”重大项目《川渝地区巴蜀文明进程研究》的实施内容之一。
从2020年3月启动发掘至今,共计发掘面积1202平方米,发现“祭祀坑”6座、灰坑78座、灰沟55条、柱洞341个、房址4座、墓葬2座,初步摸清了祭祀区的分布范围和内部布局。
▲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分布示意图
本项目秉持“课题预设、保护同步、多学科融合、多团队合作”的工作理念,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、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、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为代表的国内39家科研机构、大学院校以及科技公司,共同开展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发掘、现场保护和多学科研究等工作。
▲现场发掘
▲象牙保护与提取
▲样品提取
★
发掘表明,祭祀区位于三星堆城墙外侧并与之平行,呈西北—东南走向的长方形。目前在祭祀区内发现8座长方形“祭祀坑”(含1986年发掘的K1和K2)、2座矩形沟槽、1座大型建筑等与祭祀活动有关的遗存。
▲发掘区平面图
6座“祭祀坑”均直接开口于唐宋时期地层下,其中K6打破K7。结合上述层位关系、出土器物以及碳十四测年结果初步判断,K3、K4、K7和K8的年代为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,大致相当于晚商殷墟四期,K5和K6年代稍晚。
6座“祭祀坑”的平面近长方形,面积最大的将近20平方米,面积最小者仅3.5平方米。“祭祀坑”的方向大致呈东北—西南向。各坑上部均有厚薄不同的填土,堆积状况各有不同。K5和K6的埋藏堆积相对简单,在填土之下只有一层埋藏文物,其他坑的埋藏文物为象牙层和铜器、玉器等器物层,K3、K4和K8在填土和象牙之间另有灰烬堆积。
▲三号坑平面图(20210308)
▲五号坑平面图(20210118)
▲八号坑平面图(20220216)
6座“祭祀坑”出土编号文物12000余件(近完整器超过2300件),其中铜器1000余件、金器520余件、玉器530余件、石器120余件、陶器13件,另提取完整象牙450余根,重要文物包括金面具、鸟形金箔饰、铜顶尊跪坐人像、铜扭头跪坐人像、铜立人像、铜人头像、铜面具、铜尊、铜罍、铜“神坛”、铜龙、玉璋、玉戈、玉凿、神树纹玉琮、玉器座、玉刀、石戈、陶矮领瓮、陶尖底盏、丝织品残痕、象牙雕、海贝等,部分文物的造型和纹饰前所未见。
▲四号坑出土扭头跪坐铜人像
▲三号坑出土戴尖帽铜立人像
▲八号坑出土玉璋
▲三号坑出土神树纹玉琮
▲六号坑出土玉刀
▲八号坑出土丝织物
★
本次对于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发掘,意义重大而深远,主要包括:
第一,新发现的前所未见的遗迹和文物,进一步丰富了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内涵;也将深化关于三星堆遗址及古蜀文明的祭祀场景和祭祀体系研究,弥补以往这方面研究的缺陷和空白。
▲项目负责人工作照
第二,进一步实证和阐释“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重要组成部分”的基本认识。1986年发掘的一号、二号坑中出土大量文物,兼有古蜀文明、中原文明和国内其他地区文化的因素,表明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,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,如K3出土的顶尊跪坐铜人像和铜圆口方尊、K4出土的玉琮和丝织品、K5出土的金面具和象牙雕刻等,进一步夯实了这一认识。
▲三号坑出土铜顶尊跪坐人像
▲三号坑出土铜尊
▲五号坑出土金面具
▲五号坑出土牙雕
第三,运用“课题预设、保护同步、多学科融合、多单位合作”的新理念,本次考古发掘以及其中创新使用的现代化多功能保护平台、恒温恒湿考古发掘舱、现场应急保护实验平台、多功能考古发掘操作系统、远程控制系统、不间断高清数字记录系统等,是践行总书记关于“努力建设中国特色、中国风格、中国气派的考古学”重要讲话精神的重要举措,必将对中国考古学、田野考古和科技考古等的发展造成积极深远的影响。
▲现代化多功能保护大棚
▲恒温恒湿考古发掘舱
/
❖
版权说明:本平台有关“十大考古新发现”专题的视频和内容,版权归版权人所有。转载需经版权人同意或授权。
<